第(2/3)页 韩姨在里面厉声怒斥,“碰就碰了,你还敢把那东西带进我的场子!知不知道什么是底线!你想死我还没活够呢……给我打!!” 声响传出,伴随着年轻男人的惨叫,“韩姐,我只是太爱你了!再给我一次机会!我肯定再也不碰了!我能戒!你别不要我……韩姐!” 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跟我说爱……” 韩姨的声音很低,我很用力的捕捉,听得断断续续,“我疼你一天,就是拿你当一天人……早就跟你说过,把书读完,你陪我一场,我给你个好前程,也算我够意思,是你不知好歹,打着我的名义到处混……要不是我眼线多,人脉硬,差点就被你拉下水……” “把他拉过来摁个手印,送到医院该怎么治怎么治!” 声腔一挑,韩姨在里面道,“从今以后他跟我韩少芹没有半毛钱关系,再敢靠近我名下的各大酒吧,直接废腿处置!” 里面人应了声是,年轻男人还在大喊,“韩姐,别抛弃我……韩姐!” 五分钟后,一个男人被担架抬了出来,身上还盖了一层厚实的床单。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,男人的一条手臂从床单里面耷拉了下来,血滴顺着他指尖朝下淌着。 我微蹙着眉头朝旁边挪了两步,安保大哥见状还朝我说了声抱歉,不当回事的又把男人血糊糊的手臂塞回了单子内,一行人迅速离开。 进到办公室。 鼻息处隐约还能闻到血腥气。 韩姨依旧是贵妇打扮,戴着蕾丝手套的指间夹着一根细烟。 红唇里吐着白雾,身姿窈窕着,站在落地窗前不知看着什么。 “韩姨。” 她没回头看我,视线平静地凝望着窗外,“你都听到了吧。” “一点点。” “我就知道,你们做阴阳先生的,总有些常人难以匹敌的神通。” 韩姨走到班桌旁边,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,“年轻的时候,我哪次去松耳山上找雪岩,离得他还很远很远,他都能听到脚步声,那时我就觉得很神奇,也会懊恼,都没有惊喜。” 我微微怔愣,“您年轻的时候就跟我师父认识了?” “嗯,我老家在松耳山下,十几岁,我就认识他了。” 韩姨妆容精致的脸庞跃起了一丝落寞,坐到那张能将她完全包裹的老板椅上,语气有些酸楚,“那时他还是段雪岩,是个小道士,我还幻想着,有一天,我能跟他走到一起,但是,他从来都没给过我机会,修道的时候他不思情欲,踏上打邪之路后,我们也就彻底没了可能。” 她低笑出声,又看向我,“知道我刚刚收拾的是谁吗?” “是您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