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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果然是圣人。”

    词宋此刻内心的猜测得到了证实，蜃龙的才气能让亚圣境界提升半步，而蜃龙残魂制造出的蜃境还能将拥有圣人之瞳的亚圣骗过，若是说蜃龙是亚圣修为，他反而不信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前辈为何不破碎虚空，成仙而去？”

    蜃龙轻轻地叹了口气，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苍凉与遗憾，“成仙，何其难也。吾虽为圣人，但也明白，想要破碎虚空，非但要有逆天的修为，更要有逆天的气运，吾虽有圣人之境，但气运不足，未被仙人接引。”

    “气运？”词宋疑惑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气运。”蜃龙肯定道，“自古以来，破碎虚空，成仙而去者寥寥无几，哪怕是那些威震一方的圣人，也难以做到。这其中的原因，除了修为不足外，更重要的是气运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气运，乃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，但却真实存在。有些人，生来便气运昌隆，无论做什么都能一帆风顺，而有些人，却是霉运连连，无论做何事，都会损人害己。”.

    “而圣人飞升，自身气运只有被仙界之人认可，才能得到仙界之人的接引，破碎虚空，成就仙道。”

    “在吾还是亚圣修为之时，就曾感知到仙界气息，但在千年之前，吾却突然感知不到那仙界气息，吾也曾多次尝试飞升，但都以失败告终，吾猜测，这是吾气运不够，仙界不愿接引吾。”

    “但吾还有一种猜测，当年孔圣飞升之前，曾窥探过仙界的一角，具体是什么，他并未阐明，但在飞升前，孔圣曾对吾说，万万不可飞升，一切都是骗局。”

    “竟有此事？”词宋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，顿时感到很是稀奇，破碎虚空进入仙界，为何会是骗局？

    “吾也一直在寻找事情的真相，但很可惜，仙人塔的那位前辈也只是告知了只言片语，不愿详细说明。若是你想要探明真相，等你达到翰林境界，吾便会指引你前往凤麟洲内，当面询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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