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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，看见苏晴。
“醒醒。”苏晴又拍了他一巴掌。
“.你故意的？”顾然问。
“我怎么会在看到你睁开眼后，还故意打你呢，你上班又没偷偷溜走去睡觉，是不是？”苏晴笑着说。
“这里。”顾然把另半张脸送过去。
“去。”苏晴笑骂。
顾然看向窗户，光线已经迈入夕阳时刻，庄静站在窗边，背对两人眺望大海。
严寒香不见了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苏晴正经起来问。
看来自己没有错过多少，庄静也刚醒，严寒香刚走——她速度也太快了。
“日光岛，拿下了。”顾然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“所以，你和我妈妈、香姨，一下午都在日光岛上？”
“没有，刚上岛就睡着了。”顾然仔仔细细地把事情说了一遍，就像吃一条刺很多的鱼。
最后，他总结道：“如果【心灵世界】是金丹，而我，现在是假丹境界，嗯——，外丹比较合适？”
“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不过你放心，我会治好你。”苏医生微笑。
“我没疯！”
“睡了一下午，今晚还能睡着吗？”
“怀疑我的专业？”
“我错了，不该怀疑你想上日光岛的决心，还有，睡觉是考拉的专业，不是心理师的，你是畜生吗？”苏晴问。
“.静姨！”
庄静笑着转过身来：“小晴，不怪他，这次实验我是主持人，我们也没事。”
“只是差点报警，另外，现在大家都知道顾然进了院长办公室一下午没出来，护士们都担心他，怀疑他确诊了精神病，在接受治疗。”苏晴道。
“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顾然从床上下来，“我只要你的担心。”
苏晴冷眼瞅着他，过了两秒，移开视线，半是嫌弃半是笑地撇了撇嘴角。
可爱得让顾然想抱她。
因为不能抱，所以只能用温柔的视线注视她。
走出院长办公室后，苏晴立马道：“今晚你想都别想！”
“啊？”
“色眯眯的眼神，从现在开始，离我三十厘米。”
顾然只好靠近二十厘米。
两人之前的距离是半米。
回办公室的路上，苏晴也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。
很简单，一下午没出来，内部电话又没人接，秘书自然会担心，不过在呼叫警卫、报警之前，她先秘密通知了苏晴。
在庄静没有明言传位给他人之前，很显然，当庄静不在的时候，所有工作人员都会把苏晴当成下一任院长。
经过卫生间，顾然说：“我去上个厕所。”
“嗯。”
顾然没动。
“要纸？”苏晴问。
“你说过，我们的距离必须是三十厘米。”
“要我陪你？”
“嗯。”顾然点头。
“走啊。”苏晴迈向男厕所。
两人走向男厕所，苏晴停在门口，正要说什么，顾然牵起她的手，一下子走了进去。
“你！”
“没人！”顾然用嘴堵住她的嘴。
“啪！”苏晴使劲打了他的肩，然后双手搭在上面，过了一会儿，又环住他的脖颈。
【静海】所有的厕所都很香，反正比顾然的被窝香，而主办公楼只有顾然一个男性，眼前这个厕所他都没来过，说不定不仅香气，连干净程度都超过顾然的被窝。
顾然右手环住苏晴的细腰，左手按住她的臀部，紧紧搂住她。
苏晴睁开眼，对他投以朦胧一瞥，又重新闭上眼睛。
顾然没有发泄，相反，他半脱苏晴的牛仔裤，蹲下身体
最后需要纸的是苏晴，顾然吸收漱口就行。
顾然觉得事情大有可为，距离两人现实中水乳交融，想必要不了多久。
可不知为何，尽管他很想，却不急，就像确认被【静海】录取的那一刻，他准备去看人生第一场电影，去的路上，他走得很慢。
“恭喜你。”苏晴对着镜子确认脸色时说。
“何喜之有？”顾然笑着表示不解。
“达成了八十亿人中，不超过一万人获得的成就。”
“怎么可能才一万个人？我想至少一半男人都做过这种事！”
“我说的是‘在厕所喝尿’。”
“我哪有？！”这完全是污蔑。
“我用的湿厕纸，确认擦得很干净，但再干净，也不可能没有残留，就像我这么完美的人也会有你这样的男朋友一样。”
顾然=尿
“.我向全世界一半男人的中三分之二道歉，他们确实没有在厕所喝过尿。”
苏晴停在整理刘海的手，难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“你确定有这么多人？”
“你能想象我们两个会做这种事吗？认为人类有极限的人类，基本上都是想象力不够。”
“你是在为自己将来更变态的做法做铺垫？”苏晴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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