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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第一个出来的，是何涛会长对吧？”黄芷芸第一个问向何涛，语气莫名道，“我没记错的话，那天您是大概晚上9点钟下的楼，然后去了村头的方向，您干什么去了？”

    何涛看着黄芷芸的眼神，表情依然从容，顺口说道：“当然是直播啊——那天我可是有直播录像的，你去我的房间看直播回放，就能证明我那晚出门后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哼，恐怕不行哦……”谁知，黄芷芸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何涛瞪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即使有直播回放，也不能证明……”谁知，黄芷芸语气一变道，“毕竟，那晚直播，你可是没怎么开口说话的，只有在开头和最后关播的时候，听到了你的声音——”

    “嗯？……”陈枫听到这里，眉头稍稍一紧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何涛的语气瞬间冰冷。

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，那不是你本人在直播吧……”黄芷芸也语气渐冷道，“昨天晚上唐梦佳也看到了，那个和你分别的粉丝…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拜托他做的事情，就是10月2日晚，替你直播的事吧？”

    何涛听到这里，眼神定顿一阵，似乎有什么想法，但又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在晚上9点下楼后，先是离开了保安视野，然后在屋楼后方会见等待已久的你的粉丝，用手机说完直播的开场白后，将手机交给你的粉丝替你直播……”黄芷芸补充细节道，“等你忙完了事情从别处回来，再回到原定约好地点，接过一晚上替你直播的粉丝手机，结尾‘再见’一句关掉直播，就可以假装一直是你在直播拍摄——毕竟那晚的直播内容，摄像头一直是拍摄的村野郊外场景，没有拍摄主播本人面容，你只要在直播开头和结尾说两句话，其他的时间一言不发，就能完成这个诡计手法……”

    陈枫震惊之余，目光望向了何涛。

    何涛沉默了许久，似乎是在做内心斗争，停顿片刻后，遂才缓缓开口：“哼，不愧是银利市警局局长女儿的千金，推理能力还不错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是承认了？”陈枫也感到意外，何涛居然没有一点想要狡辩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正如这丫头说的……”何涛淡定自若说道，“那晚我的确是找人替我直播的，为了不引人耳目，假装是我在拍摄镜头，伪造所谓的不在场证明，才想到用这样的手法……呵，利用了一直喜爱我的粉丝，我只能对他说声抱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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