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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聞言，顧九溪的手勢頓了一下，隨后，她抬起頭來，沖著張帆露出一個不自然的笑來，說道：“關于和君成合作的方案細節，我記得我放在這里了。”

    張帆靜靜的看著她，直到她將一個黑色的文件夾從最底層抽了出來，這才明顯的松了口氣。

    她打開文件看了一眼，抬起頭來，對著張帆說道：“有事嗎？”

    張帆的表情始終平靜，看著顧九溪，問道：“童助理的事，我聽說了，之前是我失查……”

    顧九溪彎了彎嘴角：“也沒您說的那么嚴重，她的工作能力是有的，只是，若是把心思都用在別的地方了，那么也就不便再留了。”

    聽顧九溪這么說，張帆點頭：“終歸是太年輕了，做事有些急功近利，可惜了她良好的專業知識。”

    說著，張帆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顧九溪沒說什么。

    張帆轉過身去，走了兩步，又回過頭來。

    顧九溪靜靜的看著她，她知道，張帆還有話要說，

    張帆的臉色很蒼白，表情里也有些糾結：“顧九溪，韓氏非要收購不可嗎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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