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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電話那頭的韓穆寧靜默的片刻，才說道：“其實，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她，但是，我剛剛開車從西郊公寓的門口路過，那，那里面亮著燈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為什么，顧九溪竟然聽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來，韓穆寧曾經說過，那里死過一個人。

    顧九溪的喉嚨有些發干，對著手機問道：“那你進去了？”

    韓穆寧的聲調有些發虛，回答道：“還沒有，這地方太瘆的慌，我正考慮要不要進去呢。”

    顧九溪沉默了片刻，腦子里總有些疑惑，對著電話道：“穆寧，會不會是你爸爸回去了？或者別人？”

    韓穆寧馬上否定道：“不可能！我剛給我爸打完電話，他現在正在日本和我媽泡溫泉呢。況且，這房子一直荒廢著，除了我有鑰匙以外，就連我爸都沒有！”

    韓穆寧說的斬釘截鐵，顧九溪也沒法不信，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后，又問道：“那你的意思是，婉婉也有鑰匙？”

    韓穆寧答道：“問題就出在這里了，所以我才不敢進去。婉婉在離開之前，曾經讓快遞公司將鑰匙寄給了我，按說，她應該也是沒有的……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，顧九溪的脊背處躥升起一陣涼意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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