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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聽到嚴恒白這么說，顧九溪笑的一臉諷刺：“難道你就還是從前的你嗎？”

    顧九溪的反問，讓嚴恒白錯開了與她的對視。

    嚴恒白低頭，從褲兜里摸出煙盒，低頭點了煙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許若淳依舊定定的站在那里，視線一刻不離的落在二人身上，臉色比之前更加青白。

    “顧九溪，無論我之前做過什么，那都是我的錯……我也說過，這件事不管若淳的事，你若是有氣，只管對著我一個人發，別再欺負她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嚴恒白低沉的嗓音，還如從前一般好聽，只是陌生的讓顧九溪覺得不可思議。

    “我欺負她？！”

    顧九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枉。

    自己的男友被人搶走，竟然還成了她的不是！

    嚴恒白用力的吸了一口煙后，將煙彈開，落到一旁的雪地里，刺啦的一聲輕響，火與雪的融合，伴隨著一股青煙，煙頭很快熄滅。

    就好像顧九溪此刻的心情，唯一的那一點余熱，也禁不住這樣的寒冷。

    嚴恒白轉過頭走向許若淳，輕攬住她，道：“若淳，我們走吧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“嚴恒白！”

    站在身后的顧九溪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嚴恒白和許若淳同時轉過身來，他的手臂依舊還搭在許若淳的肩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顧九溪的視線模糊到已經看不清二人臉上是何種表情。

    “如果一年前，我選擇和你一起回國，你還會和她在一起嗎？”顧九溪咬著牙關，道出心中久存的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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