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虞知知无法抵抗那股疼痛感,便也就不管了,看着前面的守卫雕像发呆。 当疼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,人就会逐渐麻木。 虞知知现在就是这样的状况。 图纹颜色越深,承受的痛苦越强烈。 而斩杀的守卫雕像越多,图纹颜色就越深。 在场所有人里,颜色红得要滴血的,也就只有一个虞知知。 虞知知也是最早麻木的人。 放在以前,虞知知必然借着疼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来,然后趁机处理点事。 但现在,虞知知已经是个合格的摆烂人了,抵抗什么抵抗,麻木多好。 身体越是麻木,能感知到的疼痛就越少,对虞知知来说,反而是一件好事。 于是,不一会儿,虞知知发现疼痛感越来越轻,最后,疼痛感彻底消失。 虞知知:“?” 她看向趴在她腿上的小年。 小年还是兽形,小爪子抓着令牌,令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。 与其同时,其他身上带有令牌的修士也发现了,他们身上的令牌都散发着淡淡的光。 “令牌……怎么了?” 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情况,他们身上的令牌就自动飞了出去。 一块块令牌组成一个怪异的文字。 修士们的疼痛感都减轻了不少,抬头看半空中的令牌组成的文字,却愣是没看出来那是什么字。 “这是字体的一部分吗?”林时钦擦了擦额头的汗。 他们一直都没用过令牌,没想到令牌会在这个时候自己飞出去。 “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字。” “但我已经不疼了。” “我也是!” “没想到令牌还有这样的功能!” “没想到我们没有令牌的人,也能沾光。” “别急着高兴。我们得先弄清楚这令牌是怎么回事,一直这样会有什么影响。” 众人看着半空中的令牌,有人觉得那不像是一个字,但又有人觉得那就是一个“攵”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