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语气循循善诱,问她:“当铺去了罢,玉佩和坠子典当的估价价格不菲是么。” 锦鸢才从失神中惊醒。 眼神慌乱,眼泪早已哭不出来,逼得眼底血色遍布,眼眶红的像是要留下血泪。 较试婚那时瘦了不少的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。 比任何时候都像只可怜的狸奴,将对他的畏惧、害怕刻进了骨子里。 赵非荀漆黑的视线直直探入她的眼底。 是他从前对小丫鬟太温柔了,让她以为只要哭几回、求他几次就能蒙混过关,以至于她都敢生出逆鳞,想要逃离。 在他厌恶之前,怎会允许小丫鬟离开。 折断她的翅膀,狠狠给她一个教训,让她畏惧、害怕,才会彻底长记性。 他放过了两瓣唇,手指下滑。 小丫鬟怕的仍在抖着,却不敢躲开。 直到他的手指拨了下她耳垂上的坠子,语气不复方才的温和,森冷着:“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,再让我发现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可就没这么简单了。” 是询问… 是要她回答的… 锦鸢睁着遍布恐惧的眸子,僵硬的点头:“是……” 赵非荀才弃之敝履般将她拂开。 仿佛她是什么脏污。 起身整理了并不怎么乱衣裳,拂袖离去。 甚至连视线都懒得看她一眼。 锦鸢被他拂开,身子早已脱了力,歪斜着倒在地上,身下是冷硬的青石板,寒气上涌,冻得她抖了下,撑着胳膊想要离开,反复试了几次,身上使不出一分力气。 第四次跌回去时,她已放弃了挣扎,埋首在臂弯间,蜷缩起身体,希望汲取到一丝温暖,不让绝望操控自己。 从喉咙口呜咽出声,声音渐大,心底的空洞已彻底无法堵上。 哑婆婆没多久就进了屋子。 绕过屏风,就见锦鸢这般团着瘦弱的身躯倒在地上,白皙的肩胛、脖颈上,都是手指留下的痕迹,鲜红刺目。 她愣了下。 将军虽然待人冷了些,但从未见将军如此失态过,可看着姑娘这般样子,内心也不禁有些愧意,转身取了件干净的斗篷来,走到姑娘身边,蹲下身,盖在她身上,犹豫着啊啊了两声。 锦鸢察觉到身上的衣裳。 才僵硬的脖子,缓缓抬起头看着哑婆婆。 哑婆婆朝她比手势。 似乎在说,让她去床上躺着,地上凉。 锦鸢睁着眼看她,想要开口问她为什么…要拿走她的衣服,可看着哑婆婆眼中的愧意,她凄凉着笑了声。 大家都是伺候人的… 不过都是唯主子命是从。 哑婆婆看她满面绝望,眼睛却不哭反笑,眼底一片血红,脸色却极其苍白,样子实在有些吓人,蹙着眉,又比了个手势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