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轻风送来的衣裳许是从成衣铺子里现买来的,估计她身份,买的是寻常的棉布裙子,浅绿外衫、湖蓝的裙,腰身做小了,穿上身反倒将锦鸢的曼妙勾勒出来。 她心中乱,也不曾注意到。 匆匆穿好衣服后就敲了下车壁,生怕让人等久了又要恼。 赵非荀进了车里。 视线随意从她身上扫过,回正后似是注意到什么,又移过去看一眼。 这穿的是什么。 他拎起手边的斗篷扔过去,“披上。” 小丫鬟吓了一跳,抬头看他,杏眸水汪汪的,还未开口情绪早已都写在眼底。 无非是什么奴婢不敢之类。 赵非荀眼神骇人,扫去一眼,小丫鬟噤若寒蝉,垂首把斗篷围上,挡住身子,瞧着表情还有些不知名的委屈。 赵非荀摸索着指腹,沉下的嘴角上扬了些。 停了许久的马车缓缓晃动前行。 锦鸢小心翼翼的问着:“大公子要带奴婢去哪儿?” 她惦记着老父、幼妹,每日都惦记着家去看看。 赵非荀不曾回答,反而另问她:“每月都是这个日子休沐?” 锦鸢心惊,扣着掌心的手指收紧。 这些都是后宅琐碎之事,他是从何处知晓的? 脸上不敢露色一分,垂首应了声“是”。 赵非荀扔过来一样东西,落入锦鸢的怀中,她低头看去,耳边听他说道:“每月休沐去城羽营后门出示这东西,自会有人来接应你。” 扔来的是一块令牌。 沉甸甸的金色,上面刻着一字。 锦鸢不识字,但也知道令牌意义非同,她心中惊疑,脱口问出:“大公子给奴婢这令牌是何意?” 小丫鬟被吓到,视线撞上他看来的眸子才慌张垂下脸,不敢再逾越抬首。 这会儿胆子倒是又小了。 赵非荀浅浅勾了下嘴角:“等下去后自然知道是何意。” 锦鸢自认愚钝,仍不解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