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是不信她,我是谁都不信,咱必须确定老王家说的是真的,咱在行动,不能因为她三两句话,把老四媳妇儿得罪干净。” 沈红军盘腿坐在炕上,想了想:“你娘这句话说得在理。” 沈三柱:“牵牛说,你们要是不信,就带你们去工厂亲眼看看。” 睡了一晚,沈三柱带她们去食品厂转了一圈,由厂子的人作证,王牵花刚才把名额转给王牵牛,王牵牛明天就能进厂,榨菜部门的班长还偷偷传递了个消息,三百块钱能买个进厂培训的名额。 马英十分热络地接待了他们一家三口,向他们保证:“我们会想办法把三柱子的关系转到城里的,我们有人。” 离开时,王骡子追出好远,拿了两包月饼塞给他们。 王翠霞笑眯眯收下:“亲家你也太客气了,有空咱就把婚事订下。” 王骡子长得黑瘦,笑起来还有捧场纹,最重要的,他家里都是城里户口,却没有城里人的架子,穿得也很普通,让王翠霞和沈红军觉得自己和城里人也没差啥,心里自然是高兴的。 “好,回头我们在厂子附近租个房子让三柱子他们住。”王骡子一手包办的豪气彻底让沈红军他们乐开花。 送走沈家人,王骡子进屋关上门。 屋里传出女人的哭声,王牵花趴在炕上哭得不能自己:“凭什么,呜呜……凭什么把我的工人名额让给王牵牛,她是老二,她怎么配拿我的工位?” 马英在哄她:“哭啥啊,为了你弟弟你忍忍,等我们救出小山,就让牵牛把名额还给你,娘啥时候亏待过你。” “牵牛你来,和你姐姐说,是不是?” 王牵牛半晌才嗯了声。 王牵花很不满,从小王牵牛就跟在她后面巴结她,被她欺负,凭啥全家为了她的婚事做让步? 她拿着炕掸子砸王牵牛身上,炕掸子是用撕碎的破布条扎在木头棍子上,为了稳固用铁丝加固,铁丝头没收进去,砸在王牵牛身上刮破了她的手臂,留下十多公分长红痕。 马英看到,假模假式掐了王牵花两把:“瞎扔什么,把你妹妹手都刮坏了,牵牛你去隔壁歇着,歇好了,明天去厂子培训学习,早日上手。” 第(2/3)页